手指能觸發(fā)的快樂是有限的,太輕如同隔靴搔癢,太重讓她小腿打顫,一旦松手就yu罷不能。她被熱的滿臉通紅,卻依然要去想那個夢里他們對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她想象中,林時和林羽對自己做了什么??稍绞窍胍疵プ∧且唤z幻覺,它就消散的越快。
她著急了,手指又去r0u最敏感的r0U珠,慌不擇路地往下?lián)v進去,剛剛生長起來的感覺又消失了。
只剩下她的手指在Sh漉漉的xia0x外無目的地徘徊。
已經(jīng)很熱了,她未g的發(fā)梢沾上汗水,歲歲翻身把林羽的枕頭壓在身下,抓住床頭,覺得自己跪著的姿勢很像等待交配的野獸。
小小的野獸不知道如何去做,她試著讓下身去蹭。
一下,兩下。
今天的沙灣下了一場暴雨。如果沙灣有她的腿心那么Sh的話。
快感總是戛然而止,消散的b煙還快。腿心滑膩而Sh潤,更多的YeT順著大腿根慢慢流下來,她茫然地看著自己的一對rUfanG壓在枕頭上。
支起身,有汗水從她的rUjiaNg滴下來,她的腰上,T上也都是汗珠。林時的手應(yīng)該扶在上面,如果他們填滿那個空虛的甬道,是不是就能終結(jié)她的一切徒勞。
短暫的快感讓她只好一直蹭下去,直到一無所獲,虛無地喘著氣倒在被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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