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夏枝野還在不怕死地打著商量:“哎呀,厭哥,就給我買嘛,別人家同桌都收到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了,就我沒有,多沒面子。而且你看我剛才還為你犧牲了我的肉體,你就……唉,厭哥,輕點,疼?!?br>
話沒嗶嗶完,化妝間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只蒼白瘦削的手忍無可忍地伸出來,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領,然后拖進化妝間狠狠揍了一頓。
揍完后,施暴者拿起手機,面無表情地推開門:“芝士要不要分裝。”
“要?!北皇┍┱咝χ松蟻?,一把勾住宋厭的脖子,吊兒郎當地一起往外走去。
仿佛那些因為一個算不上吻的吻而倉惶加速的心跳以及那些模糊未知的尷尬都在須臾間散了個干凈。
至于最后散去了哪里,便是各自的事。
總歸沒人愿在青桃完全未熟的季節(jié)就沖動而冒昧地去觸碰它。
少年人只想眼前的快樂。
比如本來以為就宋厭這小薄臉皮怎么著也得一個星期不搭理自己,結果現在一下就哄好了,夏枝野已經十分知足。
所以宋厭這人其實全身上下就只有嘴硬,實際上耳朵軟,腰軟,臉軟,心軟,連揍他的拳頭都軟的跟貓撓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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