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嫂子,”我問了一句:“陳姐的那個朋友究竟是干什么的,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溫碧蓮一臉蒙圈地看著我,反問了一句:“你還不知道?”
“不知道呀,陳姐讓我別問她,我也就什么都沒說。”
溫碧蓮瞟了李大虎一眼,李大虎面頰張紅,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什么,二虎,你跟那位阿姨的事千萬別說出去。”
溫碧蓮輕輕地踢了他一腳:“什么阿姨?叫大姐就可以了?!?br>
顯而易見,他們倆覺得把我推給陳瓊詩,就已經(jīng)很不好意思了,現(xiàn)在又被陳瓊詩推給了沈佩雅那么老的女人,心里更加過意不去,所以都希望我能夠忽略沈佩雅的年齡。
“對,是應(yīng)該叫大姐?!崩畲蠡②s緊解釋道:“那位沈大姐現(xiàn)在是省宣傳部的一個處長,過去在我們市工作,所以人脈關(guān)系特別好,而且她丈夫現(xiàn)在是省建設(shè)廳的副廳長,大權(quán)在握,一般人都得買他幾分薄面?!?br>
原來如此,我見過最大的官,除了學(xué)校的校長之外,就是村里的村長,廳長、處長是什么概念?對于我這個農(nóng)村娃來說,簡直是可望不可及。
好在當時陳瓊詩沒有直接挑明沈佩雅的身份,否則我真的不敢放肆,即便是趴在她的身上,恐怕也會因為戰(zhàn)戰(zhàn)兢兢半途而廢。
當然現(xiàn)在不一樣了,畢竟我也是睡過處長的人,幾乎是在瞬間,我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自信。
溫碧蓮這時問道:“你在夜店干什么?”
我趕緊解釋道:“夜店一般有兩種人,一種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專門伺候客人的人,另外一種就是服務(wù)生,主要的工作是在外圍引導(dǎo)客人進入包廂,然后把他們點的水果酒水送進去,其他的事不與我們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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