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今天晚上你要見的貴人,不僅僅能夠幫助你嫂子,將來也一定能夠幫到你。再說了,不就是因為她的出現(xiàn),你才有機會把你嫂子給辦了嗎?”
陳瓊詩是在試探我,有沒有真的把溫碧蓮給辦了。
她們的對話我已經(jīng)聽見,為了不出賣溫碧蓮,我未可置否的笑了笑,反問了一句:“你說的這個貴人,是不是市里某位高官的妻子?”
“二虎,”陳瓊詩有些為難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她的身份很特殊,其實你根本就用不著知道她是誰,將來你要有什么事求她,我從中傳話就可以?!?br>
我不解地問道:“她既然好這一口,為什么不到夜場去找個鴨子,那些人更專業(yè),懂得討好各式各樣的女人?!?br>
“到夜場去的,不是一夜暴富的女人,就是被一夜暴富的男人踹掉的女人,她們到那里只是為了尋歡作樂,肆無忌憚的發(fā)泄自己。但你今天見到的這位可不同,她不僅有著相當尊貴的身份,而且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如果不是我再三在她面前提到過你,就算是擦肩而過,恐怕你都沒有機會。”
切,又是一個既想做婊砸,又想立牌坊的主。
我怎么越來越感到這種女人特惡心?
我不屑地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說的這個賢妻良母的貴人,應(yīng)該玩過不少帥哥吧?”
“你還真的錯了,就像你是我的第一個帥哥一樣,在你之前,除了自己的丈夫,她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男人?!?br>
“你這話誰信呀?一個從來未濕過鞋的女人,就憑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她就決定爬出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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