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婉兒滿臉柔笑的討好著淩靖生。

        “嗯，這長的倒是天香國色的，可是這張臉？……”

        淩靖生浮腫的眼睛在拂曉的臉上細細的研磨著，似乎想起了一段久往的記憶。

        “王上喜歡么？”

        裴婉兒滿眼嬌媚的問著他。

        “這張臉，好熟悉，孤應該在什么地方看過，在哪里看過呢？”

        淩靖生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他的話拂曉句句停在心里，他如何能想起來？

        曾經的這張臉是從他的厲刀下逃出來的，時隔這么多年，他還能記起那些罪孽的往事么？

        想是一個個暗夜中，都會讓他噩夢纏身，糾纏不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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