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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殤.....”
一連好幾天季殤都對自己避而不見,李煦也逐漸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不顧季府小廝的相攔,還是徑直闖入內。
“讓睿王進來?!?br>
季殤淡漠地說著,削冷的面容迎著奪人的峻凜,身著的一襲墨色云邊銀絲錦袍也顯出幾分黑壓的沉穩(wěn)。
“下官拜見睿王。”
一絲不茍的禮數(shù),冷漠疏離的言語,李煦甚少見過季殤發(fā)這般大的火。
“季殤,你我兄弟真要如此說話?若我有哪些得罪之處,好歹也說個明白,不枉我與你交好十幾年?!?br>
李煦耐心灼灼,臉面兒上并沒有因為季殤的故意疏離而生出幾分怒意,反倒多了幾分膠著的真摯。
可這事兒李煦不知情,本就與他無關,可珍珠偏偏看上了他,自己心里一點兒也不介懷,那終究是不可能。
“這事兒,與你無關,只是我心里的坎兒實在有些過不去,所以近日咱們還是不要相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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