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少發(fā)脾氣的人,難得像這樣透露出不悅,宗衍仿佛看見一只懶洋洋的貓咪忽然伸出爪子尖,不輕不重地?fù)狭怂幌伦印?br>
傍晚的夕陽,將城市的天際染成一片暖金紅色,透過落地窗傾瀉進來,安靜而溫暖。
“真的不會喝酒,”宗衍過去的二十幾年人生中,從來沒有哄過人——以他大少爺?shù)钠?別人哄他還差不多。他不知道哄女人應(yīng)該如何做,只是低醇的嗓音自然而然的,變得比秋日的余暉還要溫暖柔和,“只是談點公事,一滴酒都不會沾,你不放心,回家給你檢查,好不好?”
落日的余暉灑在一側(cè)的臉頰上,男人磁性的嗓音透過電波鉆進耳朵里,封窈的耳朵連同臉頰都發(fā)熱,連帶著腦子也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來,“我怎么檢查?”
聽筒里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封窈:“……”
外人怕是想不到,驕矜傲慢的宗大少爺也會說騷話吧?
封窈將手機換到另一只手上,推開食堂的玻璃門,“嘗得可不準(zhǔn)確,不如吹一下?”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對某些字眼格外的敏感。聽筒中靜默了兩秒,片晌,宗衍的聲音再響起時,微微發(fā)緊,呼吸都重了幾分,“你說,什么?”
“嗯?”封窈很無辜,“我說帶你去找交警叔叔,酒精測試儀吹一下啊?!?br>
宗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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