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警官端著水杯,推開一條門縫,探頭朝里看了一眼,唉喲了一聲。
”這地板真是,忒滑了點,怎么好好的摔成這樣?來來來,快拿張紙巾擦擦,別把桌子搞臟了,難洗?!?br>
今天到這個程度也差不多了,宗衍無意令魯警官為難。
宗衍在蔣時鳴搬過來的椅子上落座,一雙長腿在身前伸展,目光凌厲刮過劉東旭那張?zhí)闇I交錯、慘不忍睹的臉。
“說吧,是誰指使你的?”
劉東旭把魯警官塞來的一團紙按在臉上,他胸口的衣服上都是斑斑點點的血,鼻子已經(jīng)痛得沒有知覺了。
“沒有人指使,”劉東旭聲音嗡嗡,“我就是惱恨她拒絕我,還羞辱我……”
倒不是劉東旭的骨頭特別硬,或者有多講義氣,只是他清楚,這事看來是沒法善了了。
直接招出那個姓鄒的幕后人,他就沒有了任何籌碼;相反如果不招,還有機會以保密來要挾姓鄒的,幫他應(yīng)對這場無妄之災(zāi)。
畢竟大家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姓鄒的不想暴露,就得力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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