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的路就這樣。吐完了趕緊關(guān)門,小心條子追上了?!贝蠼疰溩用袜芤豢跓熎ü?,隨手扔到外面。
紅毛連連擺手,一臉痛苦地說,“大哥……我不行了,我得歇會,再開,我肺葉子都要顛出來了……”
大金鏈子滿臉厭惡,但看紅毛吐得昏天黑地的樣子,也只好關(guān)掉汽車發(fā)動機,讓他下車。然后自己走出駕駛室,活動一下身子。
周圍是茂密的樹林,蚊蟲嗡個不停,羊腸小路若隱若現(xiàn),滿是泥濘。中午的太陽很好,但在層層疊疊的樹枝遮蓋下,竟透不進多少陽光。
過了好半天,紅毛才喘勻了呼吸。
待五臟六腑都落回原位后,他喘息著擦了擦嘴,湊到大金鏈子旁邊,一臉痛苦地問,“這真是老大的意思?”
說完,他沖車的后排努了努嘴。
吉普車并不寬敞的后排,趴著一個滿身血污的年輕男人。他的雙手被銬在身后,身上的警察制服已經(jīng)臟得看不出原本顏色,衣角撩起,露出一截勁瘦緊致的腰。他的大腿上胡亂纏著繃帶,但已被血染紅。
大金鏈子撇了撇嘴,“不然呢。誰大老遠偷渡一個條子啊,吃飽了撐的?”
想到這里,大金鏈子拉開車門,拿手中的礦泉水瓶戳了戳男人。
“喂,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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