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一句話,這個女子立時將電話掛斷。我心中一震,原來這個女子正是闊別一月之久的司馬姍姍。她怎么知道我要回家?
帶著疑惑,我打車到了濱江道。距離地鐵站a口不遠,遠遠地我就看到司馬姍姍站在過街天橋的一端,滿臉焦急。看到我后,司馬姍姍立時快步走了過來。她走到我身前,一把拉住我的手,低聲道:“跟我來?!?br>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心中暗想:“光天化日之下,難道還有人敢對你圖謀不軌嗎?”但這個女人有些神秘,我沒有說話,而是跟在她身后,一路向南而去。
來到一條狹窄的巷子里面,找了一家包子鋪,司馬姍姍松開我的手,回頭看了看四周,這才招呼我跟著她走了進去。進到這包子鋪里面,我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司馬姍姍要了兩屜包子,隨后抬頭看著我,沉聲道:“先吃包子,回頭我告訴你所有的一切。”她頓了一頓,繼續(xù)道:“你想知道的一切?!?br>
我想知道的一切?我總感覺這個司馬姍姍不太可能告訴我心中的一切疑惑。我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既來之、則安之,先吃包子再說。天津衛(wèi)狗不理包子名聞天下,司馬姍姍帶我來的這一家包子鋪叫二姑包子,雖然不太出名,但吃到口中一樣是滿嘴流油。我作為一個天津人,自然是當仁不讓。
兩屜包子我吃了一屜半。司馬姍姍才吃了一個,就坐到那里,笑吟吟地看著我吃包子。我笑道:“你不吃了?”司馬姍姍搖搖頭,笑道:“我飽了?!?br>
我心里暗道,女人的飯量總是跟她的身材成正比。飯量越小,身材越好。
我將剩下的半屜包子風卷殘云一般吃進肚子,拿起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然后對司馬姍姍正色道:“你爺爺是不是司馬奕?”
司馬姍姍目光閃動:“你既然都知道了,就不用我費勁介紹了?!?br>
我從那天回來之后,便已經在網上查找了很多資料。這二三十年之中復姓司馬的古建筑學名家只有一個,也就是現(xiàn)今中華古建筑學協(xié)會的會長司馬奕。只是司馬奕這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傳說是非常倨傲的一個人,輕易不和外面人接觸,不知道為什么居然費盡周折地讓她孫女找到了我,然后約我去京城見面。更讓我心中不安的是,那一間冥宅之中居然有一株蒼耳子,那么司馬姍姍身上的那個人面瘡不用說,自然是她爺爺親手種下的,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姑娘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知道就是合謀欺騙我,不知道便是被她爺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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