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方勁點頭,這幾?天斷斷續(xù)續(xù)地?聽酒鬼轉述,他大略知道兩人?之間的癥結所在,也是服了江楓這小子,平時挺能說會道的,一?旦牽涉到感情問題,就變成一?個大號悶葫蘆,磨磨唧唧沒有?自信,平白和夏漁蹉跎了那么多年。
“老方……”躺在車后座的江楓咕噥出聲,煩躁地?動了動,“渴,水……”
“沒水?!笔Y方勁粗魯?shù)?踢了一?下?他裸在車外的長腿,“新鮮的尿有?,你要不要?”
車里的醉鬼不出聲了,估計又睡死過去。
夏漁撫了撫額:“他這個樣?子一?個多星期了?”
“嗯,這幾?天都這樣?,喝醉才說心里話,說心里只有?你,偏偏你心里沒有?他,他這輩子沒指望了?!?br>
蔣方勁就等著她問這句,他是聰明人?,知道得在這個時候推兄弟一?把?,有?些話江楓自己?說不出口,但經過第三個人?的口,也許就有?轉圜余地?。
夏漁一?言不發(fā),只是比起剛才,望著車里醉鬼的眼神明顯柔軟許多。
蔣方勁是老煙槍,哪怕不抽,也得在對著人?時手里夾根煙,手里有?煙,腦子里就有?貨,思路一?清晰,什么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他沉著嗓子:“高考完他是鐵了心要跟你去一?個城市的,結果你臨時改了志愿,這事對他打擊挺大的。”
“你不肯跟他在一?個城市上學,在他看來,就是不把?他當回?事,所以才能瀟瀟灑灑地?走掉,我都看得出來他不對勁,剛開學哪個大一?新生不對大學生活感到新鮮?就他是異類,除了上課就是關在寢室打游戲,跟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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