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韻將有些發(fā)燙的臉頰,輕輕埋在少年結(jié)實(shí)的胸口上,悠悠的說道:“其實(shí),給你侍寢,一直以來,也是我自己的一個(gè)心愿,秦逸,你愿意詩韻為你侍寢嗎?”
這種情況,自己還能拒絕嗎?
若是真拒絕,詩韻只怕會(huì)傷心欲絕的。
草!
這是“拱”在弦上,不得不“拱”了啊!
秦逸暗自輕嘆了口氣,目光掃了掃四周:“我們就在這院落里拱嗎?這可是光天華日哦!”
“哦,拱……”
詩韻一怔,一顆芳心,頓時(shí)一陣怦怦直跳,兩邊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能不能不要把侍寢,說得這么的粗俗,拱……呸!”
秦逸咧嘴淡淡一笑:“我本來就是九州教廷的一名普通廷衛(wèi),粗人一個(gè),可不像你們大梁皇室的人,將男女之間的拱,都說的那么的雅致,只是,無論說的再如何的雅致,性質(zhì)不都是一樣的嗎?就是拱啊?!?br>
哦,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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