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生,你千萬別沖動!”季寒急忙攔住了他,“其實拘留所也沒你想得那么糟糕,大不了我?guī)湍闶柰ㄏ?,不給蘇晚用刑就是了?!?br>
“還要用刑??”宋涼生豁然轉(zhuǎn)身,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一張俊臉表情咬牙切齒。
“我只是假設(shè)!她沒有參與項目,事情不是她做的,警局調(diào)查清楚了,就會把她給放了。事情到了這一步,你可千萬別沖動。這個案子有人死了,家屬現(xiàn)在鬧事呢!”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須要把蘇晚救出來!”
“我真是怕了你了!你等下,我找人打聽下現(xiàn)在審問的情況。”季寒說著就拿出了手機(jī),當(dāng)著宋涼生的面,撥了個電話出去。
聽到電話里面的內(nèi)容,季寒的表情變得古怪,錯愕地看了宋涼生一眼。
“怎么樣了?沒有用刑吧?”季寒一掛上電話,宋涼生馬上就焦急地問道。
“沒有?!奔竞读艘幌?,才回答:“說是李飛凡過去了。”
“李飛凡?他不是華國頂尖的金牌律師?”宋涼生也愣了一下。
“就是他,說是接了蘇晚這個案子?!奔竞行┝鑱y了,“這不可能啊,李大狀怎么會認(rèn)識蘇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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