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一看有點玩大了,急忙收回了作亂的手。
正想再哄,顧九九卻已經(jīng)扭回了頭不再理他。
她還朝著椅子邊蹭了蹭,躲他躲得遠遠的,好像他是什么惡心人的細菌病毒一樣。
兩人一天都在這種狀態(tài)下度過,北冥夜根本找不到和她解釋的機會,但又舍不得和她分開一步。
吃飯也跟著,去廁所也跟著,靠在廁所不遠處等她出來,用眼神把和顧九九說話的女同學給嚇走。
北冥夜第一次感覺到什么叫做抓肝撓腮,和見不到她的難受勁還不太一樣。
明明離得很近卻被當她成空氣。
不對他笑,不和他說話,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他。
他的心里好像被千萬只螞蟻同時囁咬啃噬,沒著沒落的。
下午是體育課,顧九九剛走到操場,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操場不遠處的那個穿著白衣黑褲的頎長身影。
顧九九扭開頭,裝作沒看見他的樣子,有說有笑的與同學走向籃球場旁邊的石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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