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庭本就是個生性多疑的人,初聽到他們夫妻二人和安琪的血型不匹配會失控,但他很快就會冷靜下來,因為他需要更多確鑿的證據(jù)。
就算是要去斥責給他戴綠帽的周月琴,他也必須有確鑿的證據(jù)在手中。
以安文庭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原諒周月琴,絕對會和她算賬的。
可這事兒牽扯到財產(chǎn)分割問題,他怎么也不可能在這之前將去找周月琴攤牌。
藍謹之剛轉(zhuǎn)身離開,果然如他所說的安文庭去而復(fù)返,要求和安琪做dna鑒定,因為有藍謹之的吩咐,醫(yī)生自然是不會拒絕。
在等待結(jié)果的一周中,安文庭覺得是他生命中最漫長,也最可怕的一周。
在這一周中,為了不讓于周月琴發(fā)現(xiàn)端倪,他依然還是像從前一樣盡著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責任,甚至還交待了醫(yī)生,不許告訴任何人他曾第一個趕到醫(yī)院為安琪獻血的事情。知道了安文庭做親生鑒定的事情,依偎在靳逸塵懷中的安然長嘆了一聲:“知道自己傾盡所有疼愛的女兒竟然不是自己的,也不知道安文庭心中究竟做何感想?!?br>
她是真的很想去問問安文庭,究竟有沒有后悔過,究竟有沒有后悔對安燁這個親生兒子的冷漠無情。
如果他當初肯對安燁好一點,如果他當初不是對安燁的生死視而不見,安燁也不會對他徹底死了心,當沒有他這個父親。
“這是他應(yīng)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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