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先別著急,且聽為師和你說清楚。
據(jù)為師的猜測,此人還是沖著你的陰陽眼和陰煞之體來的,可是為什么會殃及到你爺爺呢,那肯定是在你這里他失敗了,沒有得手,那么他就想到了另一個方法,封上陰陽眼之后,想要再次解開這陰陽眼,除了用我們茅山獨有的方法外,那些邪門邪派的也會用一種辦法,那就是讓你傷心,越傷心越好,撕心裂肺那種傷心,當你傷心到一定程度,再加上他們的獨門藥物,你的陰陽眼會被馬上解開,這樣一來,他們就更好下手了!”
聽了清虛道長的一番推測我才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招惹上了什么邪門邪派的,早已覬覦上了我的眼睛和我的身體,所以這才先想辦法把我爺爺害死,讓我傷心難過,等到一定時機成熟了,陰陽眼一解封,他們更是用盡全力回來拿我的眼睛,那么到時候我想躲都躲不掉了,這種方法真是喪盡天良,可惡至極。
我咬著牙,站在大門前,狠狠的網(wǎng)地上啐了幾口,開始大罵起來,罵的很是難聽,恨不得把這些人撕碎一般。
正當我罵的起勁兒的時候,清虛道長用手忽然就捂住我的嘴巴,他瞪著我罵道:“你怎么就不開竅呢,你爺爺都為了你犧牲了,你就不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么,我都已經(jīng)和你說的很明白了,只要你過度傷心,人家就有機會取走你性命,所以,看在你爺爺?shù)姆萆?,以后請你喜怒不形于色,懂??br>
清虛道長最后一個懂字說的格外重,也格外清脆,怪不得清虛道長一直在教導我的脾氣讓我改,他不喜歡我動怒,也不喜歡我太軟弱,更不喜歡我哭哭啼啼,說來說去,其實也都是為了讓我慢慢適應這樣的自己,這樣一來,自己就不會因為自己命運的特殊而經(jīng)常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了。
我若有所思看了看清虛道長那陰沉沉的臉,又問道:“那師父,那陰人走陽路是怎么回事,難道那人還有本事控制陰人不成?”
清虛道長聽到我的提問,態(tài)度才稍稍緩和些,他在旁邊的空地上來回不停的走來走去,冷笑一聲道:“哼!陰人他們是沒本事控制,但是死人他們是有辦法控制的!這只能說明,那些人根本不是陰人而是死人!”
“原來如此,我說呢,要真的是陰人的話,怎么會那么容易讓我用一張符燒死好幾個呢,原來是這樣啊,還有這樣的說法,可以控制死人這一說??!”
清虛道長眼角淡淡撇過我那驚奇的表情,拍了拍身上積攢的小雪花:“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以后總會遇到,好好跟著為師學習,多看,多記,多實踐!我想你爺爺?shù)某?,你總有一天可以報了的!?br>
看來,清虛道長也認定我爺爺可不止單單是被倀鬼害死的了,況且那倀鬼早已被清虛道長打的魂飛魄散了。
那這么說來,我爺爺本來是有機會可以活下來的,但是,這個機會害死被他人剝奪了,好,很好!我不管這個換我尸草的人是金燦,還是其他人,我一定要找出來,讓他血債血償!當然,我的心里,有很大一部分是向著金燦的,總覺得她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是萬萬做不出這些的。
正當我與清虛道長聊著我爺爺埋葬地方時,小美急匆匆從院兒里跑了出來,遠遠的看到了我和清虛道長后,就大喊道:“道長,安生,原來你們在這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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