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連連往后倒退了幾步,嚇得趕緊屏住了呼吸。
這次我倒是把它看了個一清二楚,這僵尸臉色慘白,如同在冰箱中凍過又剛被取出來一般,慘白的泛著絲絲寒氣。
嘴唇呈青色狀,和中毒之人沒什么兩樣。這些還好,唯有一雙紅彤彤不停滲著紅色粘稠液體的眼睛比較瘆人了。
還有嘴角的兩顆尖銳的獠牙,這一開口,怕是再皮糙肉厚的人,也會被咬出兩個大窟窿吧。
我也趕緊學著木頭的樣子,用手捂住了鼻子,讓自己暫時不再呼吸。
我和木頭站在原位一動不敢動,雖然隔了玻璃窗和一面墻,但這種內(nèi)心的恐懼,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驅(qū)散的。
透過木頭拉開的百葉窗可以看到,僵尸不停地用自己十厘米長的黑色指甲撓著外面的玻璃窗,玻璃上發(fā)出了“滋滋”的刺耳聲音。
這種聲音像極了上學的時候老師粉筆劃在黑板上劃出長長的刺耳的聲音,像貓爪子撓在心里一樣,難受極了。
外面的僵尸撓了半天玻璃,卻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它把臉貼在窗子上,不停地用鼻子使勁兒嗅著什么。
我知道,僵尸主要是靠嗅覺來判斷周圍一切的,尤其是在它面前活動的物體,所以只要我和木頭不動不呼吸,它應該是馬上會離開的。
但是這都過去快十分鐘了,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感覺窗外的僵尸如果再不走,恐怕還沒被他咬死,我就被憋死了。
不過話說回來,木頭那小子挺厲害啊,憋氣還能憋這么久,看來我以后真的要對他刮目相看了。
當我扭頭望向木頭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情況比我好不了多少,一張臉看起來都有些發(fā)青了,憋得脹脹的,感覺馬上就要缺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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