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并沒有可以用的到的東西,除了我的舌尖血可以驅(qū)邪,可是上次對付怨鬼的時候我咬破的舌頭還沒好,到現(xiàn)在說話都還不利索呢,班里那群小妞都喊我是“大舌頭”。
這個還好,主要是咬舌那種割肉般的疼痛,我真的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但是在生命和疼痛之間讓我做選擇,我當然還是要毫不猶豫的咬下去。
我牙齒已經(jīng)放在了舌頭上,隨時準備好了血濺當場,我沒走,那個紅旗袍的女人也沒有動,她背對著我如僵硬的一塊石頭,我握緊拳頭慢慢向前走去,風(fēng)吹著我的衣服不住的向后扯著,可她的旗袍與發(fā)絲卻紋絲未動。
“喂!是人是鬼你趕緊現(xiàn)身,別他媽給我裝神弄鬼,我和你說,我可是茅山第一百八十六代弟子,我?guī)煾缚墒乔喑巧接袂逵^的清虛道長,你若是識相的話,就趕緊走吧,小爺我不為難你!”雖然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啊第幾代弟子。
但我硬是壯著膽子把這些字組成了一段話,給吹了出來,不管她是什么鬼,一聽我是茅山的弟子,應(yīng)該總會有幾分忌憚的吧。
沒想到的是她聽了我的話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依舊一動不動,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此時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也沒有心思和她硬碰硬了,既然她不回頭,那么我只好原路返回,走大路回家,至少人多車多。
心急的我往后退的過程中不小心踩到了一個易拉罐,發(fā)出了“稀里嘩啦”的聲音,我抬頭一看,她突然就轉(zhuǎn)過了身體。這次她又露出了像剛才一樣的詭異笑容,眼睛也開始慢慢向上翻了起來,一口陰森的白牙露在嘴巴外面,像極了恐怖電影里的女主角。
我心里一害怕,一個趔趄摔倒了地上,于是我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加令我心有余悸的事,她根本不是穿了高跟鞋在路上走,她的高跟鞋分明離著地面有幾公分,所以,我為什么剛才聽不到她的腳步聲,是因為她根本就不在地上走,而是飄著的,難怪她走路的姿勢和常人不太一樣。
我在地上不知所措,慌張到連舌尖都忘了咬,眼看著她一點一點向我飄了過來,也眼睜睜看著她的嘴角似乎都要撕裂開來,整張臉變得凹凸不平,頭骨都都露出來,一只眼珠往外突出,像是被什么東西擠爆了一般,她現(xiàn)在的整張臉就如同一個布娃娃扔到地上,被人狠狠踩了一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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