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舅說的好像還挺邪乎的。
但是這幾天不是忙著樓上的怨鬼就是去了趟精神病院,要不就是和曲瀟瀟剪不斷理還亂,哪有時間看電視啊。
“老舅,那他們派人查了嗎?是人為的還是什么?”我心里其實有些擔(dān)心老舅,萬一有個什么殺人犯變態(tài)狂的,那我老舅在趙莊豈不是就危險了。
老舅又壓低了些聲音說道:“我看不是人為的,怕是有什么東西作怪吧!這些警察和什么法醫(yī)在這里查了好幾天了,什么也沒查出來,這不,還守著呢!”
既然老舅說是怕有什么東西作怪,那剛好清虛道長過兩天就回來了,何不讓他去看一看,我順便還能請幾天假跟著混兩天,捎帶著學(xué)習(xí)一些本事,我還有沒幾天就滿十八歲了,剛好多學(xué)習(xí)一些道家之術(shù),到時候拜入玉清觀免得讓同門師兄師姐的笑話我什么都不會。
想到這一層,我就急忙告訴我老舅說清虛道長過幾天就來了,我?guī)ペw莊看看去。
我老舅聽了喜笑顏開的,在電話里一直說那敢情好,那敢情好。
掛了電話剛好到我家了,我上樓后發(fā)現(xiàn)我媽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看電視呢,我正要回自己房間,她陰著臉吼道:“怎么一身酒味兒,是不是去喝酒了,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竟然跑去喝酒了!說,和誰喝的,是不是又是那個方木,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成天和他混在一起,那孩子一看就沒什么出息,長大了肯定和他爸一樣,頂多是個殺豬的......”
我媽還想要接著往下說的時候,我立即打斷了她的話:“媽,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說木頭,我和木頭從小一起長大,你又不在村里,不了解他的為人,你干嘛說話這么難聽,每天回來叨叨個沒完,和你說一聲,下學(xué)期,我要搬到宿舍去住,家里太吵了!”
“哎,生子,你什么態(tài)度啊你,你有家不回搬到宿舍干嘛......”
我實在懶得聽我媽每天嘮叨,就趕緊回我房間洗了澡躺了下來。再說喝個酒她都能成這樣,她要是知道我和曲瀟瀟差不多都光著身子,她還差點抱了孫子的話,那不得直接暈過去嗎,幸好我臨危不亂,保住了我這馬上就要十八年的處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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