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這度數(shù)可不低啊,我見我爸喝過,一杯就臉紅了,你行么你?我驚嘆道,木頭這小子什么時候?qū)W會喝酒了。
木頭不屑笑著放下手中的酒,道:“哎你還小看哥們兒,今兒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酒仙’!”
“呵,你一天起來不吹是不是心里就癢癢!”我笑著打趣道。
木頭也不客氣,點(diǎn)了五個菜,我們一人一杯白酒就喝了起來。
從沒喝過白酒的我,還真別說,這酒真辣,嗆的我直咳嗽。
木頭嘲笑道:“不行了吧,喝酒還得看我的!”說著就端起一杯白酒,直直栽進(jìn)了嗓子眼兒里,都不帶就菜的。
我們北方人喝酒大家都知道,都是用大點(diǎn)的杯子或者碗,一般不用酒盅,那個東西喝起來費(fèi)事還麻煩,哪像這個痛快。
沒過一會兒,一瓶白酒就見底了。我頭已經(jīng)有些暈暈乎乎的,木頭那家伙看起來還挺好。
這時曲瀟瀟又給我打過電話來,我拿起來把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木頭一看情況,直接一把奪過了我的手機(jī),大聲說道:“喂,找誰啊!”
“哦,找安生啊,他喝多了,你要不要來接他一下,就在他們家樓下的川菜館!”
我等他掛斷電話,我氣呼呼罵道:“木頭,你他媽給老子瞎接什么電話,你知道是誰嘛,你就瞎他媽胡說八道,你再這樣,老子以后可不認(rèn)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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