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去敲了敲清虛道長房間的門。
一直沒人回應(yīng),也沒人給開門。
碰了釘子的我,不死心,便又去提上我給清虛道長買的一些好吃的,來敲門,敲門的時(shí)候故意把手里的吃的味道往屋子里扇了扇。
果不其然,不到十秒鐘,屋子的門“吱嘎”便打開了,打開的時(shí)候清虛道長還嗅著鼻子迷迷糊糊問道:“這是姜母鴨吧,一聞我就聞出來了,還是老味道......”
我把東西提進(jìn)了屋里,一直想著一會兒該怎么和他提畫符的事兒。
看著清虛道長滿手油膩,一口口吞著那姜母鴨的時(shí)候,我小心翼翼試探著問道:“是個(gè),師父啊,你看你徒弟我,還算是孝順吧,至少一直想著你呢!”
“嗯嗯,孝順,知道你師父我好這口。”
“那個(gè),那師父,我想和你學(xué)畫一個(gè)符,或者師父您親自給我畫一張,您說行不行?。俊蔽医K于慢慢的切入了正題。
清虛道長斜眼看了我一眼,忽然欣喜的笑道:“你要和為師學(xué)習(xí)畫符?那這可是為師求之不得的事兒啊,還用問我?為師還怕你不愿意學(xué)呢!”
“徒弟,給我倒杯水,噎死為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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