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心煩意亂的扒拉著沒吃了幾口,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大黃也在院子里叫的很厲害。
我喊了聲:“誰?。俊?br>
門外傳來了木頭的聲音:“我啊生哥!今晚不是有行動嘛!趕緊給我開門!”
一聽是木頭,我趕緊把大門打開來,我的天,木頭捂的是真厚?。?br>
除了一雙眼睛,幾乎啥都看不見了,和我們家的水缸一樣,粗粗的,圓滾滾的。
“生哥,咱們啥時候行動?。课叶伎斓炔患傲?,還真是有點(diǎn)小緊張呢!”木頭一進(jìn)大門便把一副黑色的皮手套摘了下來。
我們家大黃本來和木頭很是熟悉的,但是忽然見他裹的和個粽子似的,也認(rèn)不出來了,一直不停“汪汪汪”的狂吠著。
木頭摘了黑色的口罩,吐出一口白色的哈氣,喝了一聲大黃,大黃這才認(rèn)出來是木頭,乖乖的低著頭搖著尾巴回自己暖暖和和窩里去了。
我把木頭喊進(jìn)我家后,他笑著和我家人都打過了招呼,清虛道長則是忙著和我爸一直談天說地的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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