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不可失,我馬上起身,朝著我家門里面狂奔。還差點跌倒,我沒有再敢回頭。不要命地往客廳里面奔去。
“生哥!那娘們兒也來了!你趕緊進來!咱們把門兒給推上!”
木頭在門前探著身子見我發(fā)狂似的跑了回來,兩只胳膊齊齊用力就硬是這扇已經(jīng)殘敗不堪的門給推了回去。
但是無論他怎么用力,這門還是剩下一道小小的口子。
我干咽幾口唾沫,隨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來不及多想什么就趕忙伸出雙手去幫木頭一起把門推了起來。
我們木頭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雖然知道這樣根本起不了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但是還是想憑借一己之力把那紅色嫁衣的娘們兒給擋在門口。
“草他媽的!那兩個警察呢?怎么躲起來了!老子現(xiàn)在胳膊都快斷了。他們倒好,偷閑去了?”木頭兩只胳膊和雙手上已經(jīng)是青筋凸起了,額頭亮晶晶的,也不知是冷汗還是因為熱的。
我并沒有說話,我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分散自己身上的力氣,到時候這門也怕是頂不住了。
我們感覺我們頂門越來越吃力,外面似乎有幾十個人在推著的一樣,似乎外面在稍稍的加一把力,我和木就會被推倒在地了。
我和木頭實在是承受不住外面這巨大的推門之力了,索性我小聲和木圖咬耳朵道:“木頭,我數(shù)一二三,咱倆一起把門放開,你向我身后躲,我把我的符紙給那娘們兒貼上去,打她個措手不及!”
“我看行!就這么辦!”木頭憋著一張通紅的臉,好不容易咬著牙從牙縫兒里擠出這幾個字兒。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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