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頭這么一提醒,我也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個黑衣男人去哪兒了,于此同時,我也確定了,他就是那個隱藏很深的趕尸人。
我們稍微等了一會兒,便看到那黑衣服的趕尸人走到了那張放著女尸的木床旁,此刻他已經脫光了身上黑色的衣服,渾身一絲不掛的,下體堅挺的厲害。
“我草!這......這不是火葬場抬尸那人嘛!”當我看到一絲不掛的這個趕尸人后,我才有種恍然大悟,后知后覺的感覺。
沒錯,這人就是那天和張姐在殯儀館,偶然看見火葬場抬尸體的那個男人,聽張姐說,他叫阿寧!
木頭也看到了這變態(tài)的一幕,他把自己寬大的身子往我身前硬是擠了擠,把眼睛瞪大比任何時候都要大。
我和木頭兩人簡直是看到了顛覆三觀的事兒,只見那趕尸人下面堅挺著,胯下的東西似乎比他本人還要著急。
挺著就走到木床上的女尸身旁,先是用雙手放在那女尸身上不停上下輕撫著,接下來整個人都趴了上去,張開大嘴,露出那巨大的舌頭,在女尸身上不停上下游走起來。
看我的一陣惡心??!甚至比剛才看到那女尸腦袋掉下來又縫上去的還惡心。
“我草你奶奶?。∈澜缟线€有這么惡心的事兒?今天還剛好被咱個哥倆看到了,生哥,你說怎么辦吧,我聽你的!!”
木頭看著里面讓人頭皮發(fā)麻卻又惡心的一幕,嘴里不住咒罵起來。
我淡淡思考一下,這阿寧看來真的趕尸人了,現在報警肯定是來不及了,但是這女孩兒年紀輕輕的就離開人世,現在眼看就要被這個畜生給糟蹋了,我該怎么辦?沖進去?萬一我干不過呢!
“生哥!想好了沒!咱們怎么辦?”木頭看著里面還在不停伸出舌頭游走的趕尸人,早已是雙眼要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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