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顫抖的手還是松開了,靜靜坐在床上發(fā)呆,他又變成一個人了,她的出現(xiàn)似乎就是一場夢,這半年里他多少次夢到同她在一起的那些美好場景,夢到她在海水里一遍遍呼喊著他的名字。
他好像變成了小時候那個拿著父母照片,小心翼翼描摹著照片上人的孩子,他的存在沒有留住他們,也沒有留下她。
或許他也不該留在這個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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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份的京都天寒地凍,灰蒙蒙的天空中正慢悠悠飄著棉絮似的雪,街上行人寥寥,道路上都是厚厚的積雪。
季川從一場噩夢蘇醒之后,變得比以前更加沉默陰鷙,他接受了江妍了離去,那顆沉寂起來的心被他放回了回憶里封鎖起來,任何人都沒有再提起過。
男人越來越削瘦了,臉上的顴骨高高突起,手上的青筋盤根節(jié)錯,不要命的工作,試圖這樣就可以忘了一切。
他又一次暈倒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被送到醫(yī)院,所有的工作又重新般進了家里,這個地方似乎依然殘留著她的氣息。
女傭平日里依然會進去打掃,卻不被允許碰任何東西。
被她偷偷藏在自己房間被窩里的襯衫,依舊皺皺巴巴堆放在床上,抽屜里還有她藏起來的平板。
他記得只要是閑暇之余她總是會抱著那塊板子一盯就是一上午,一盯就是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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