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蕩婦,讓你男朋友聽聽,你是怎么給他戴綠帽子的,挨肏的時(shí)候又有多淫亂!”
為什么,為什么偏偏是他如此骯臟的時(shí)候,卻要被艾瑞爾發(fā)現(xiàn)?
“阿哲,你怎么了?你到底在哪里?!”艾瑞爾十分擔(dān)憂的問。
那聲音中的關(guān)心不似作假,直接勾起了顧哲心底里所有的委屈和悲傷,他再也無法忍受這一切,哽咽著向他求救:“嗚……艾瑞爾、艾瑞爾,救我……我不要、不要這樣……好臟嗚……”
可通訊器的那一段卻沉默了,沒有再給他任何回應(yīng)。
“艾瑞爾……”顧哲渾身的血液都似乎被凍結(jié)。
他果然還是會(huì)覺得自己骯臟又不堪,恐怕以后都不會(huì)再對自己露出溫柔的笑容了。
“你在叫我嗎?”這時(shí)他身后傳來了剛剛出現(xiàn)在通訊器那頭的聲音,是艾瑞爾的聲音。
“還是我呢,阿哲?”面前的鳥嘴醫(yī)生揭下鳥頭面具,露出一張溫柔漂亮的臉和那雙令人著迷的紫眸。
“為什么……”顧哲徹底陷入了絕望,淚水奪眶而出,“為什么要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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