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哲本以為這就是最令人難以接受的極限了,他作為犬科獸人,實在無法適應冷血種族的特性。艾瑞爾冰冷細長的身軀、他碩大恐怖的兩根猙獰的性器、以及那細長怪異的蛇信,統(tǒng)統(tǒng)都讓顧哲畏懼又抗拒。
但這一切遠沒有結束,艾瑞爾深埋在顧哲體內的蛇根竟然開始碾磨宮口,企圖將入口頂開。那個形狀古怪的頂部肉花開始不斷的摩擦宮口,慢慢將狹窄的子宮擠開,顧哲感到腹腔內一陣墜痛。
那種痛楚,伴隨著宮口被不斷的擠開,越來越嚴重,甚至連欲望都完全被壓過,體內似乎有什么東西叫囂著要出來。
顧哲冷汗直流,雙腿夾緊,整個人都微微蜷縮,靠在冰冷的蛇身上,借此緩解自己的疼痛。
艾瑞爾感應到了他的心跳,知道他已經感受到痛苦,他微張開口,露出毒牙與蛇信,顧哲看到他露出這樣攻擊的姿態(tài),本能的感到畏懼,垂下耳朵。
他的手胡亂的抓抱著,尖利的指甲甚至用力的扣下了幾塊蛇鱗。
艾瑞爾意識到自己嚇壞了他,將尾巴尖伸到了他懷中,勾了勾顧哲的手腕,讓他將自己的尾巴抱在懷中。
雖然他的獸形無法說話,但肢體傳遞的信息很好的安撫住了顧哲的情緒,白蛇纏繞在顧哲的身上,腦袋找到他后頸的位置咬了下去,毒牙嵌入了皮肉,慢慢的將其中的“毒液”注入。
顧哲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過那點細微的皮肉之疼,與腹部的劇烈疼痛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
白蛇的肉根又將他的宮口磨開了一點,便將兩根性器一同退出。
“我的毒液有麻痹神經的作用,一會兒你就不會覺得疼了?!卑馉栕兓亓巳诵?,從后面抱住顧哲,他將一根性器插入顧哲的后穴,另一根則抵在他的雌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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