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便是這樣,一見傾城二見傾國三見傾心,再次見到吳婉君時墨心的心仿佛有了溫度,他道,“吳姑娘,冒昧來訪?!?br>
“我父親如何了?”
墨心道,“吳姑娘不必擔憂,吳縣令乃朝廷命官,張刺史不會對他怎么樣的?!彼⑽⑿χ拔襾?,想要問姑娘求一件事?!?br>
“何事?”
“在下是名畫師,此次前來是想問姑娘求一幅畫?!眳峭窬芙^,卻聽他道,“若姑娘應允,在下便有法子救吳縣令出來?!?br>
吳婉君眼睛一亮,“好!”
墨心的畫技整個大瑞少有,只一個下午,他便將吳婉君的音容笑貌畫得傳神非常,他在畫中隱隱畫上一個“君”字之后,向她鞠躬道謝,“多謝吳姑娘配合,在下保證,吳縣令明日定能歸來!”
吳婉君并不想信墨心的話,但第二日,吳縣令果真回來了,也不知他在刺史府經(jīng)歷了什么,看上去雖沒什么大礙,可回來之后,整個人仿佛都變了。
褚云峰被吳縣令外派了,縣衙中除了被她救回來的那個叫阿九的孩子,竟沒人能同她說話,吳縣令說,再過半個月,便將她許給張公子,叫她好好備嫁,可她如何愿嫁?如何能嫁?這與強搶民女又有何區(qū)別?!
她想過逃,可無處可逃,無奈之下,她只好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聽了阿九的話,從院中的狗洞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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