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驁將書信給他,“他留下了這個,我看不懂?!?br>
顧憐英微微抬眉看了一眼,“這是南疆的文字,他說他想去尋一尋葉先生蠱毒的解法,他還說謝謝你幫他養(yǎng)蝶翼,只是蝶翼還未成型太過脆弱他帶不走,還希望你幫他再多養(yǎng)一段時日?!?br>
剛解釋完,顧憐英心頭突然猛地被什么東西錘了一下,她將信扯了過來,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地又看了一遍,每個文字每個符號都沒有放過。
“先生,烏衣瞳難道還說什么了嗎?”
顧憐英微微搖頭,將信還給他,“沒有,他只說了這些。”
赫連驁聳了聳肩,“我就他這么一個朋友,他也太不講義氣了!說走就走!也不留下來多陪陪我?!笔獠恢呀?jīng)時日無多了??!
書房的門突然被敲響,傳來明月的聲音,“王爺,顧先生,聶姑娘來了?!?br>
兩人皆是一愣,臨汾縣乃至青陽城沒幾個人姓聶,來者必定是聶鈴兒,可是她不是隨著聶青去了慶州嗎?怎么尋到這兒來了?
聶鈴兒被帶到了前院廳堂中,顧憐英見到她時,她正猛地給自己灌茶水,一身衣裳早已分不清顏色,甚至有些狼狽。
見顧憐英來了,聶鈴兒眼眶突然一紅,她哭著跑向顧憐英,拉起她的衣袖,“先生,我哥哥失蹤了!”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顧憐英輕柔地安撫她,“大人不是去慶州上任了嗎?”她還打算這幾日啟程去慶州述職的,沒想到竟得了這么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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