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一時之間,所有美好的詞都不足以他形容這畫中的女子。
“原來在這兒!”葉鑫邪邪一笑,直接抓住顧憐英手中畫卷,指著畫中右下角處的紋路,“這才是墨香坊墨君真跡。”
“張刺史何故要收此畫?”顧憐英抬眸,正好對上葉鑫的眼睛。
葉鑫卻道,“自是心中有鬼?!?br>
葉鑫瞬即將畫收好,正準備離去,卻見顧憐英弓著腰收拾屋子,他只好靠在墻上等著他,心中卻依舊有些疑惑。
他實在沒想到,這世間竟還有這種習性的男人。
屋內恢復如初,葉鑫復又攬過他的腰,一個閃身,從大開的窗口飛了出去。
兩人在墨香坊不遠處的高樓落下,此處高處不勝寒,竟正好能看清墨香坊內的一舉一動,顧憐英站住腳,默默地望向墨香坊,視線落在張士釗身上時,竟一頓,“張刺史受傷了?”
葉鑫斜斜得靠在一旁,仿佛沒了骨頭一般,“嘖嘖,受的還是內傷,這位張刺史還真是不一般啊?!?br>
“墨君不是落水而亡?!鳖檻z英看著張士釗一行人的一舉一動,脫口而出,“他的脖頸處有一處極細的傷痕,未曾見血,當時我還以為只是他本身印記,如今想來,或許還有一個可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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