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葉先生定也察覺這幅畫的異樣,我在這畫上聞到了一股淺淺的獨(dú)特的香味。”顧憐英道,“不巧我在王員外與那具新死之尸身上聞到過一絲,李掌柜身上也有這么一縷?!?br>
葉鑫想了一會兒,將手里卷軸丟給他,“希望你能好好查。”
“葉先生不參與嗎?”
葉鑫嗤笑一聲,拿起酒壺又喝了一口,“什么先生?不過是個酒鬼而已,我哪里有那本事!”
“葉先生自謙了?!鳖檻z英道,“揣度兇手所想,卻非普通人能做,此案又涉李掌柜,葉先生真的不想親手抓住那幕后的真兇?”
“不想!”葉鑫下了逐客令,“顧仵作請回吧?!?br>
顧憐英聳了聳肩,只好抱著卷軸告退。
時辰尚早,他從客棧出來后,便在街上逛了逛,正好路過眠月街的玉河邊,臨汾縣東臨東海南靠南疆,治安卻如此平順,倒是個人杰地靈的好地方。
玉河之水來自東海,人人都道東海是海,卻沒幾人知曉其實(shí)東海只是一個大湖,湖之大可納整整十個青陽城,是以才會被稱為海。
河道早已被清肅,但依稀殘留了些那日發(fā)現(xiàn)尸體時的痕跡,玉河自上游而下,此地又是個人多的地方,也不知兇手用的什么掩人耳目的方式,將尸體放入玉河而不被發(fā)現(xiàn)。
有船經(jīng)過,見他沿岸眺望,船夫便近前道,“公子可要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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