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川喝了蘇湛推到跟前兒的酒,說道,“上次見面我說過,上頭交到我手里一個大案,這一年多來,我都是在忙這個案子,直到前段時間才徹底瓦解,但是內(nèi)部人員走漏了風聲,讓主犯逃了,警方?jīng)]有線索。”
“所以你還要去抓主犯,沒有時間來參加你女兒的婚禮?”蘇湛接話。
“不是,他在東三省經(jīng)營多年,根基深厚,為了徹底割除一顆毒瘤,我們花費的時間和人力,何止是這一年多,更是多個臥底,一點一點的摸清里面的門道,做了周密的部署,才實施的逮捕計劃,重要犯人逃走我有責任,現(xiàn)在我還面臨一個問題?!彼ы裆珖烂C,時間洗禮過的雙眸,更加的沉著冷靜,“被報復?!?br>
因為沒抓到主犯他也要收處分,上頭念在他工作這么多年的份上,給了他將功補過的機會,查出是什么人走漏的風聲,抓捕主犯歸案。
“我和桑榆這次都是秘密過來的?!?br>
他的家周圍還是有不少暗哨,故意做給那個逃走的主犯看的,讓他知道,沈培川還在家里。
蘇湛埋頭不語,過了許久才道,“這官還是別做了。你趕緊退休吧。”
這聽著太危險了,兒女都大了,他們也老了,應該安享晚年,怎么還有那么多事兒?
“你來這邊,讓你女婿養(yǎng)著你,反正又不是養(yǎng)不起。”蘇湛安逸久了,根本聽得這樣危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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