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川笑了一下,開始誆他,“給你出主意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招了,說是你,謀劃的,說你一直不滿,所以才會綁架小寶,勒索宗景灝。”
“她說的?”宗昀乾睜眼,額頭的皺紋又深了許些,滿眼不相信。
“當(dāng)然是她說的,她還說,都是你逼迫她,她是迫不得已才和你一起干的,她說自己是被脅迫……”
“不可能,明明是她告訴我,說對我不公平,綁架小寶也是她的主意,我要是有什么想法,我早就動手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嗎?”宗昀乾一點沒有經(jīng)歷風(fēng)浪的冷靜與沉穩(wěn)。
即使活到這把年紀(jì),也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這一脈一直不出眾,到他這里依舊如此。
“那你是承認(rèn)你綁架了?”沈培川笑著。
“我沒有?!?br>
宗昀乾又不承認(rèn)了。
沈培川將手臂隨意的搭在桌子上,讓他看右上方的攝像頭,說道,“這里是審訊室,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有記錄,你現(xiàn)在才否認(rèn)已經(jīng)晚了?!?br>
宗昀乾激動,“我是被蠱惑的?!?br>
“她說她是迫不得已,被你脅迫,你又說你是被蠱惑的,你們兩個到底是誰在說謊?”沈培川繼續(xù)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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