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程毓秀,但是他從未有過殺心,要想殺她早在二十多年前囚禁她的時候就殺了,根本不會等到現(xiàn)在。
他唯一后悔的就是,阻止了文嫻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他不知道文嫻會這么執(zhí)拗,嫁給宗啟封以后還不甘心,他不知道宗啟封竟然會放縱文嫻,讓她荒唐的去找個女人來,荒唐的隱瞞所有人和莊子懿生下私生子,他萬萬沒想到,他恨了快要半輩子的人,全是他妹妹造成的。
對不起這樣的字眼,太輕,彌補不了任何,所以他不會說。
文嫻何止害了別人的人生,也害了他,可是他又能說什么呢?辯解什么呢?
誰讓那個人是文嫻呢?是他從小就疼愛的妹妹呢?他活該,他怨不得別人。
宗景灝面朝落地窗,一條個胳膊隨意的搭在辦公桌上,只留一半輪廓,他的神情,他的想法,他的內(nèi)心,沒有人窺探的透,就連語氣都淡薄的沒有絲毫情感,“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一個多月前就離開了。”
文傾張了張嘴,不敢相信,“你就讓她這么走了?你不是很喜歡她的嗎?”
之前他多在意林辛言?不惜和他為敵,甚至不懼他和陳清聯(lián)起手一起設(shè)的局。
宗景灝緩慢的轉(zhuǎn)過頭,從骨子里滲出的寒意,即使不動神色都讓人退避三舍,“不然呢?讓她親眼看著你我相互殘殺?”
那樣何嘗不是另一種殘忍?
文傾頓時語塞。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是啊,不管她是否承認(rèn),可是他的身份擺在這里呢,宗景灝是她的丈夫,她站在誰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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