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川悻悻的笑著,走過來,“就是和蘇湛說,晚上有空去喝一杯,又不敢問你,這才多說了兩句?!?br>
宗景灝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不輕不重的丟下兩個字,“是嗎?”
“是?!鄙蚺啻ㄓ仓^皮回答。
宗景灝只是多看他一眼,并未對他的話置啄,嘴邊的弧度輕輕揚起,雙唇輕啟,冷冷地道,“讓他說話。”
沈培川應(yīng)聲,然后走到那個男孩跟前,面露猙獰,看起來有些恐怖,震懾十足,“說吧,你們受什么人指示,為什么要去抓人?!?br>
男孩看著他,牙骨打顫,根本不敢?;ㄕ?,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的吐了出來,“我們一直是拿人錢財為人辦事,這次的事情,也是有人給錢,我們辦事,平時我堂哥都是自己接一些小活兒,替人打個架什么的,但是這次,并不是他接的活兒,我聽他說,是個姓顧的手下找的他,當時他很興奮,說是個肥差,只是抓個人有不少錢,誰知道命都搭上了,也沒見到錢?!?br>
說到這里他還挺委屈的,堂哥死了,他也不敢在b市呆了,嚇得跑回老家,還被人給抓住了,付出那么大的代價,連錢都沒有拿到,心里虧的要死。
姓顧?
“沒說叫什么名字?”沈培川又問。
男孩搖搖頭,“我還是從我堂哥嘴里聽說姓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不過聽我堂哥的話音,好像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我也沒有見過,我知道的都說了,能把我放了嗎?”
他滿眼祈求的看著沈培川。
“別急,只要你老實交代,自然會放了你,若是知情不報……”這次說話的是蘇湛,他斜靠在門旁,故意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指著沈培川的那幾個屬下,“他們可是粗漢子,下手沒輕沒重,一拳下去,殘了廢了,都是常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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