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tái)階上放著不少罐子,有喝過的,也沒喝過的。
沈培川上火了,他都說半天了,嗓子都冒煙了,他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蘇湛,你想干什么你?”沈培川大聲道,一把奪走他手里的易拉罐,“后悔是嗎?”
“是的,我后悔!”忽地,蘇湛站起來,他心中煩悶,踢到了地上的罐子,他看著錯(cuò)愕的沈培川,“你知道嗎?她……她懷孕了,我的孩子,我渾然不知道,我看到她滿身的血,我以為……我以為她是受傷了,我親眼看著她,放棄生命的樣子……”
蘇湛捂著胸口,“這里……”他的手攥成拳頭,往胸口砸,“這里,都快要疼的死掉了。”
沈培川看得出來他很難受,但是,體會(huì)不到這種痛苦。
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勸說開導(dǎo)他的話,顯得那么無力蒼白。
他的遺憾,他的悔恨,怕是不是一兩句話可以開導(dǎo)。
“我知道你難受,我陪你喝?!鄙蚺啻◤牡厣蠐炱鹨黄繘]有喝過的罐子,拉開,就灌了一口,他樓主蘇湛的脖子,勾著,和他耳語,“會(huì)過去的,等她好了,盡力彌補(bǔ),你們還年輕,有機(jī)會(huì)。”
蘇湛依舊覺得心疼,但是他知道后悔沒有用。
接下來他能做的就是盡力彌補(bǔ)。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