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宗啟封和毓秀沒瓜葛,怎么會在文嫻去世不到一個月就迎娶她過門,就那么迫不及待嗎?
毓秀但凡有點心,也不會同意吧。
對于這件事情,他一直無法釋懷。
這頓飯沈培川吃的如同嚼蠟,都懷了心思,搞得就他像孤家寡人,沒有什么好牽掛,也沒什么煩心事。
散場后沈培川送蘇湛回去,他喝的有點多,讓人送,估計回不去。
坐在車上蘇湛不老實,不是哼哼唧唧就是翻來覆去,沈培川看他一眼,嘆了一口氣,“這人酒品怎么這么差?喝了幾杯就成這樣了?”
蘇湛聽見也跟沒聽見一樣,叫嚷著,“我難受?!?br>
“忍著。”沈培川本來想要帶他回家的,想著他說秦雅在照顧老太太,心想,他喝成這樣,得讓秦雅知道,這都是因為她。
他到前面的十字路口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朝著醫(yī)院的方向開去。
醫(yī)院,老太太還沒醒,秦雅陪在一旁,也不敢離開,怕她醒來身邊沒人照顧。
病房的門推開,沈培川架著蘇湛走進來,秦雅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沈培川問,“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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