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燒的迷迷糊糊,也沒聽清宗景灝具體說了什么,只聽到那句,我不會碰你,她安心的放了手。
宗景灝脫掉她的毛衣,她白皙的肌膚上殘留著水跡,她冷,身體在抖,扭動著身子,想要找個溫暖的地方,宗景灝看著她,因為發(fā)燒而引起泛紅的臉頰,濕潤的頭發(fā),黏在臉頰,像極了,瘋狂纏綿時汗水浸濕頭發(fā),被折騰到?jīng)]力氣的嫵媚樣子。
宗景灝覺得渾身燥熱,如果林辛言不是生病了,這一次,他一定不會忍。
他深深的呼吸,側(cè)過目光,將被子蓋到她身上。
脫掉衣服她覺得身體都有些暖了,她主動裹緊被子。
宗景灝將屋里的空調(diào)開的很暖,撿起地上的衣服丟進浴室,他關(guān)上浴室的門,放了熱水,脫了自己的衣服,洗了熱水澡,換上干凈的衣服,他一手拿著干毛巾,一手擦著頭發(fā)走出來,走到床邊,他把擦頭發(fā)的毛巾丟到桌子上,然后用手里的干毛巾,給林辛言擦臉,和頭發(fā)。
他的身上洗過熱水澡,恢復(fù)了溫度,才敢用身體接觸她,將她抱起來,放到被子下面。
林辛言感覺來自他身體的溫度,抱著他往他的懷里鉆,腦袋跟小貓似的,埋在他的頸窩。
宗景灝如被點了穴道一般,一動不動,肌肉緊繃著,林辛言沒穿衣服,柔軟的身軀,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他心神蕩漾的厲害。
他不是沒自持的人,可是在這個女人的面前。
他的自持力,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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