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厚嘆了一口氣,“你怎么那么執(zhí)拗?”
白胤寧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再隱瞞好像不大合適,便讓他看新聞。
白胤寧掏出手機按照周淮厚的話開始查找新聞,很快關(guān)于在寺廟的新聞就彈了出來,多不勝數(shù),佛門清凈之地竟然出現(xiàn)這么個赤條條的男人,還渾身是傷,一看就是里面有事情。
“你媽的弟弟顧北,就是想要將這么一個臟東西放到我們家里來,虧他想得出來。”周淮厚冷聲。
白胤寧低著頭繼續(xù)瀏覽新聞,不經(jīng)意卻看到宗景灝和林辛言逛商場的話題。
他猶豫了一下,劃過去沒有去看,繼續(xù)看關(guān)于寺廟的新聞。
“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這次又和宗景灝杠上了,不然也不會想著把人藏到這里來,外面他藏不住。”周淮厚不愛管顧北那些破事,但是關(guān)于顧北的事情弄得滿城風(fēng)雨,他就是不想知道也傳到耳朵里了。
白胤寧抬起頭看著周淮厚問道,“這和宗景灝有什么關(guān)系?”
“具體我也不清楚,只是聽到一些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傳聞,好像是顧北抓了宗景灝的人,就是關(guān)在寺廟里的,就出現(xiàn)了你看到的那一幕,哼,他不肯把人交出來,外面又藏不住,這不,想到把人藏到我們家里來,真不是個玩意兒,他爸老來得子也不能這么慣著,慣子如殺子,顧北就這么橫,早晚得出事!”
白胤寧聽完周淮厚的話陷入沉思,顧北抓了宗景灝的人,抓了誰?林辛言嗎?
在廟里的男人赤條條很明顯是沒干好事,想到有可能抓的是林辛言,他的眸子暗了暗,“爸,這個顧北畢竟是我媽的弟弟,如果我們就這么拒絕了,肯定會得罪他的?!?br>
周淮厚不以為意,“這種人早晚得罪,早也是得罪,晚也是得罪,不如早得罪,落得清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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