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書房的門,林辛言留給他的便簽還放在書桌上,他拿起來,冷冷的笑了一聲,“一邊在我面前,演苦肉計,一邊和男人廝混,林辛言,你真是好樣的!”
便簽在他手中褶皺成一團。
林辛言打車回來的,何瑞澤要送她,她并不想讓何瑞澤知道她和宗景灝的關(guān)系,便拒絕了。
家里只有于媽,林辛言以為宗景灝還沒回來,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于媽見林辛言心情好,問道,“有什么開心的事情嗎?”
其實沒有,林辛言笑笑,“就是覺得他不在,我自由些。”
于媽,“……”
“你的意思,我是多余的?”他修長的身形,斜靠在書房的門旁,慵懶的倚著,漫不經(jīng)心又透著一絲嘲諷。
這聲音——
林辛言僵硬的轉(zhuǎn)身,就看見倚在門旁的男人,樣子陰氣沉沉的。
他,他怎么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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