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被如此對待,自然也舒服到意識模糊,快感將他逼出幾滴無意識的淚水,又在顛簸中全部灑進柔軟的被子里。
兩人都是初體驗,難免會有人上頭有人愁。
他們和尋常人不同,幾個時辰保持同一個姿勢也并不會感到疲憊,但越攢越多的快感足夠讓人昏厥。從兩人相見到日落,已經(jīng)射過不知多少次的蕭炎滿臉淚痕。
他越來越受不了性愛帶來的快感與瀕臨暈厥的恐懼,終于在太陽即將墜入地平線之時,一口咬住林動的側(cè)頸。
他的力道并不重,只是無法忍受性愛做出的發(fā)泄罷了,但這一口對林動來說卻不同。
勞作的人停了下來,也從恍惚中回神。
蕭炎此時虛虛抱著他,兩人貼得很近,沒法用眼睛看清蕭炎的狀態(tài),不過神識也能看。
那雙淚眼出現(xiàn)在他面前,已經(jīng)失神。這人把他當(dāng)成磨牙棒一般輕咬,除了還知道運轉(zhuǎn)功法,已經(jīng)被玩壞了似的嗯嗯地叫著。
“這功法……有點問題啊?!?br>
林動自認(rèn)不是那么容易失控的主兒,也不覺得蕭炎沒有足夠的自制力。兩個人都沒問題,那就是功法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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