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欺負宋先生的人受到懲罰,我來處理就好了,”黎雨簫把一包藥放到她手上:“你之前不是說睡覺老做噩夢?里面獨立包裝的七包寧神藥,我自己調(diào)配出來的,用溫水泡開就好,嫌味道有點澀可以加糖,不影響藥效?!?br>
“不是不信任你,只是這種事不適合一個學生做。不是有俗話說嗎?打了徒弟師父出來,我還活著,收拾仇家這種事輪不到你來干。”
黎雨簫語氣溫和,仿佛在談論著天氣,卻不容置疑。
他以前在學校時,就用類似的手法收拾過一個虐貓的變態(tài)——小動物無法反抗,既然歹人覺得恃強可以凌弱,那被更強者下手時,也該接受命運才對。
做這種事,黎雨簫很有經(jīng)驗。
不能臟了徒弟的手。
以前他死期將近,自然什么骯臟手段都能教給徒弟,現(xiàn)在他活得好好的,渺渺看不順眼誰,他去想辦法收拾了就是,沒必要讓她干不好的事情。
渺渺不想他冒險:“我真的有辦法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元惑出手,就算在睡夢中把張祖聽殺了,都沒人逮得住它。
“行了,都交給我,”黎雨簫微笑著摸了摸徒弟的頭:“我辦得不滿意的話,你再下藥不遲。”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