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太小,說不清楚話,不過我叫他聞了血的氣味確認了。將他送走后,我和他約定了不會提我,你放心。”
斐晏楠笑了,“原來堂堂容安公主也會說些叫人放心的話了,你原先可從不會顧及別人心里怎么想?!?br>
容安冷冷一笑,放豆奴兒下腿,刺他道:“原先的小國師也不是如今病怏怏的模樣吧,怎么,不是喜歡凌綺雯么?”
斐晏楠好脾氣地不在意,“我將二十歲了,早不是三年前的那個半大孩子,你不用這樣說話,我又不會生你的氣?!?br>
容安吐了口氣,站起身來把他的藥碗收拾了,“你還是無法與你師父聯(lián)系上嗎?三年了,你師父也不來救你嗎?”
斐晏楠苦笑,道:“無法,臨淵閣本是為國師建造的,只如今所有用具都破損,凌渡海下的禁制使我無法走出這里,連靈氣也散逸了,鶴書與傳音無一能通,怕是師父,也有苦衷?!?br>
容安:“我們是瞎子聾子?!?br>
她轉(zhuǎn)身,又折回,忽然眼中狂熱,“晏楠,我的血有用嗎?我是紀氏的血脈,我們的血,有用嗎?”
“容安!”
紀容安盯著斐晏楠,逐漸頹然,喃喃著說:“真的不行嗎?沒有辦法了么?”
她垂著頭,轉(zhuǎn)身欲下樓,背影寂寥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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