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九柔舒展眉頭,璀然一笑。
溫漱觥頓覺自己有些多余,拿茶盞敲了敲牙齒,打了個激靈。
紀(jì)少瑜無視溫漱觥的反應(yīng),將棋盤上的黑白棋子都收攏起來,動作行云流水,極為嫻熟優(yōu)雅,眉眼間疏離淡漠,仿若不在臨行前的軍帳中,而在高閣。
他從百珍袋中取出一塊幻影石,輕叩兩下,幻影石立刻在光滑的棋盤上投射出密密麻麻的文字與圖像。
“柔柔所言的確是一種思路,只是我們?nèi)耘f無法得知凌渡海與那些創(chuàng)國時的英雄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羅州是凌氏一族的發(fā)家之地,羅州境內(nèi)又有第一圣山圣清山,或許是凌渡海在羅州遇到過什么不為人知的機(jī)緣也未可知?!?br>
時九柔默讀著幻影石投射在棋盤上的文字,那都是紀(jì)少瑜這三年來收集的凌氏一族的起源與凌渡海非常詳細(xì)的軌跡。
“小瑜的意思是,如今最關(guān)鍵的問題在于,凌渡海是如何從靈根不全蠢笨難耐一夜開竅的,也就是說,凌渡海九歲那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紀(jì)少瑜:“按年歷推算,凌渡海九歲時正是先帝朝天雷大作劈毀明陽宮桃林的那年。我幼年誤入桃林廢墟,曾聽到一個聲音警示我小心,這其間疑點頗多……不過,那一年詭異的天象發(fā)生時,圣清山是否也有異常,怕是只有老國師才知曉了。”
“看來事情的進(jìn)展卡住了。”
時九柔反倒是笑了起來。
“好在如今思路都理清楚了,凌渡海一直行事詭異莫測,若要弄清楚他真正的目的,需得知曉他的來龍去脈,也需知曉他九歲那年為何一夜突變。至于那年的事,還有凌渡海和圣清山下的古妖魔王尸骨是否有關(guān),都先要見到老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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