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如期進(jìn)行。
小鎏氏罩著珠鏈的鳳冠,穩(wěn)穩(wěn)地坐在龍椅邊,而龍椅上空無一人,只一頂冠。
凌渡海在小鎏氏的軀殼中一言不發(fā),身邊的周定鶴代替了皇帝身邊的大總管,連宣了三道圣旨。
第一道,說的是太子謀逆刺殺皇帝,皇帝身死,瀕死時(shí)留下一道口諭傳位嫡子。
宮中嫡出的子女只有紀(jì)少瑜和容安公主,余下就是小鎏氏腹中未出世的孩子。
第一道圣旨落地,滿朝文武皆是嘩然,窸窸窣窣的討論聲四起。
定國公垂首去蹭邊上全公的袖子,“這怎么行,怎么就一定是皇子呢?”
這不難理解,小鎏氏腹中孩子尚且不知男女,即便是嫡出的小皇子,才剛出生的孩子怎么能當(dāng)皇帝呢。
全公擠眉弄眼,“老哥哥是傻了么,這不是也得是了。”
“這道旨意若真是陛下的意思,那可真是……”皇帝,不,先帝的昏庸無道,晚節(jié)不保了。
滿朝文武彼此緘默地?fù)u搖頭,心知肚明后半句話不能說出口,但顯然是不肯信這個說法的,他們寧可信是小鎏氏后宮干政假傳口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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