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了,愈加自負自得,忘了自己當年得天下的事,可孤作為兒子的不敢忘記。他有七寸,孤就要打他七寸?!碧由n白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笑意。
“車陰說的對,老國師還沒有老,他看得清楚,你看他這次一語點醒夢中人,教孤養(yǎng)精蓄銳,站在孤的后面。但老國師最是清醒,他真的只是在幫孤嗎?”
“管他真的想幫誰。咱們有沒有真的請碩風來,還不是老國師一張鐵口就坐實了?陛下不會深究就行了?!迸灏埠疃肆艘槐K熱茶來,“殿下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br>
太子就著他的手,在床上啜飲一口茶,雙手握著拳頭,眼神冷得讓人發(fā)寒,“他們以為孤當年年幼,不知道小鎏氏怎么算計孤母親的,其實孤都清楚。百蟲僵死,大而不倒。趁著皇帝還有余怒未消,更推波助瀾?!?br>
佩安侯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太子孱弱的肩膀。
“殿下放心吧。”溫漱觥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曾落在和太子一模一樣的境地。
······
小鎏氏轉(zhuǎn)而醒來的時候,在鸞鳳閣的鳳塌上,莨大姑姑握著她的手,喜極而泣。
“娘娘,您終于醒過來了?!?br>
小鎏氏感知她手心的溫熱,整個人的意識也一點一點回到身上,沙啞著嗓音,干枯的唇囁嚅道:“孩子,還在嗎?”
莨大姑姑拼命點頭:“在,還在,雖然虛弱了些,卻還是好好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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