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瑤身側的侍女瑟瑟發(fā)抖,一片茫然,反倒是瑯瑤立刻從巨大的詫異中回過神來,她尖叫著,目光難以置信地在時九柔和樺瑰身上來回變換。
“怎么會是你,怎么會是你……”
瑯瑤囁嚅著唇,跌跌撞撞坐在床榻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樺瑰,亦不忘尖刻地挑撥離間,“龍后,她才是那個與龍王自幼訂婚的人,我不過是權宜之計頂替她嫁來的?!?br>
樺瑰冷笑一聲,用手在鼻尖煽動。
時九柔朝瑯瑤走去,緩緩釋放龍威——她原先不會,是樺瑰教她如何調動母系血脈中殘存的一點北海龍族的血。
瑯瑤的臉由白轉紅,又一點點變得死灰一片。
“你騙我!”她憤恨地等著時九柔,咒罵道,“瑯瀾你竟有龍族血脈,與樺瑰早就認識的是吧。你原來不是不愿嫁龍王,只是你知龍后是她,你讓她的!”
樺瑰手指輕抬,茶壺中的滾水潑在瑯瑤臉上。
“死到臨頭了還要搬弄是非。”
瑯瑤慘叫一聲,捂著臉,看向樺瑰,另一只手悄悄摸去枕下。
“死?瑯瀾殺我么,堂堂龍后默許一個叛徒鮫人在龍族燭宮里殺死納征問吉的龍妃,說出去不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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