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袁稻也受了傷,所幸不算太重,在對峙的時候沒有表現(xiàn)出半分頹勢,勉強能撐住場面罷了。
床上的紀(jì)少瑜的情況相對而言就糟糕不少。
他最后對有臣翮發(fā)起的攻擊是在已受傷的前提下拼盡了全力,還有親眼見著時九柔在面前憑空消失的急火攻心……總之,他跟著尤袁稻土遁到城郊的農(nóng)戶院子后,立刻失去了意識。
“都怪我,是我連累了瑜公子,昨晚若是瑜公子沒有將競速符給我,他和柔姑娘兩人一定能跑得掉?!?br>
伍嘉石彪形大漢的身體套在皺巴巴的絲麻衣服中顯得很維和,兩個大大的烏青眼圈在眼下,疲憊的面容上不時浮現(xiàn)出濃厚的愧色。
尤袁稻有些不耐,從火爐上倒了一杯開水,覷了伍嘉石一眼,“你還要說多少遍這話,他傷不傷的,同你沒什么干系。他放你出來,那是為了尋我的,你再念念叨叨,我踢你出門!”
伍嘉石苦著臉,又問:“那瑜公子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尤袁稻自感無大礙,繞著紀(jì)少瑜轉(zhuǎn)了一圈,說:“沒事了,快醒了,你先睡一會?”
伍嘉石聽到睡字,打了個哈欠,推手道:“我什么忙都沒幫上,凈添亂了,還是不睡了。師父有什么吩咐我做的?”
尤袁稻:“天亮了,莊子人起得早,你去叫個人看看有什么官府發(fā)的告示沒有?”
伍嘉石應(yīng)聲便起,嘴里咕噥著:“好在農(nóng)戶心性淳樸,收了一大把銀子后就老老實實地放咱們進屋了,還說一定會守口如瓶的……對了,師父,咱們不是會土遁嗎,為什么不直接遁地出城,需要時再土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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