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九柔笑歸笑,仔細思考了一下溫漱觥所言,覺得有理,便道:“如果我是凌渡海,我恨不得治下都是些草包,國家稍有動亂反而利于我統治,人人都將關注點放在他處,豈不是就沒人議論我了?”
紀少瑜喃喃道:“他前后的舉動,怕是有亡國的意思?!?br>
時九柔頭一回見這樣的反派,那本書她其實沒看完,看到書中的紀少瑜死了之后,凌渡海一家徐徐圖之,是小鎏氏為了腹中皇子毒殺的兆威帝,她就氣得棄文了。
“圖什么呢?”
紀少瑜:“你記得在蓮花池附近出現的凌渡海的魂體嗎?魂體的臉看不清楚。如果縱觀他的身世,處處透著古怪。”
他頓了一下,又道:“如果凌渡海不是凌渡海呢?”
“那還能是誰呢?”溫漱觥笑了,笑著笑著他的神色忽而一變,恍然道,“是啊……如果凌渡海不是凌渡海呢?!?br>
第64章“糟糕,是魘術!”
時九柔問紀少瑜又要了一粒金豆糖,嚼得嘎嘣作響。金豆糖是滎瀚國特產,小孩子特別愛吃。
見她一粒一粒吃得停不下來,紀少瑜揉揉她的頭,心中既柔軟又覺得十分安定。
時九柔舔舔舌尖的糖豆子,順著凌渡海不是凌渡海的玄學話題說:“他要是想稱霸、想篡位,我們倒是可以從長計議,但若是想禍國……進程就得加快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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