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今日是怎么了?”容安公主俏麗的臉上滿是不解,咬著下唇,望著太子,“哥哥不是……從小就不喜凌綺雯的嗎?你忘了,咱們兩個都不喜的。”
凌綺雯是容安公主幼時的伴讀,與太子等人在昭和殿啟蒙讀書。那時的凌綺雯還比現(xiàn)在討喜一些,眼神尚且清澈,但性格卻不敞亮。
容安公主脾性直來直往,她幼時開竅晚,一直很懵懂,不知為何她的小手帕交們都漸漸疏遠她去,又全圍在凌綺雯身邊。
有一回,分明是凌綺雯失手弄碎了小鎏氏贈予容安的朱瓷筆洗,容安本不甚在意,卻聽凌綺雯搶先一步去小鎏氏面前求罪,話里話外倒成了容安的跋扈。
連她另一位庶出的哥哥也出來勸她:“容安,你雖是公主,卻也不該如此驕蠻,豈不失禮。”
容安嘴笨,渾身是嘴也講不清楚,只會紅著眼眶,梗著脖子說:“我沒有……我、分明是她!是她!打碎了我的東西,我……”
素來賢名在外的小鎏氏沉了沉臉,嗓音雖仍舊柔和,話卻凌厲了起來。
“容安,你身為皇家公主,卻少了些容人的雅量,實在不該。綺雯畢竟是你的表姐?!?br>
唯有太子,容安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冷眼看著凌綺雯小小年紀便哭得梨花帶雨,事后將容安摟在懷里,只說:“哥哥都知道,我們小容安受委屈了?!?br>
還是小姑娘的容安公主,放聲大哭出來,眼淚鼻涕洇濕了太子云紋白袍。
容安公主憶起往事,嘴角下彎,猶有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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